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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S & MEDIA 
評論與媒體

The Beijing Int'l Music Festival was amazed by Liu Sola's striking Chinese traditional percussion music.

               Lun Bing. Beijing Youth. 2015

劉索拉民族打擊樂作品驚豔北京國際音樂節

​                              北京青年報 倫兵.2015

The hall was packed and the atmosphere was ceremonial. An absolute silence reigned during the performances. Loud applause followed. The finale was magic ...the hall claiming 'encore' after 'encore'. And the reviews are raving. Could not have been any better.   

                Beijing-January 3 2015.

此次在中山公园音乐堂的新年音乐会,刘索拉和她超一流乐手朋友们依然用超高的演奏技巧 和无可比拟的音乐想象力让现场观众为之疯狂,各个器乐之间的编配在看似不和谐的音符中殊途同归,完美地搭配出了一幅幅 充满画面感的乐章,再加上刘索拉看似癫狂,实则满怀情感的人声“演唱”,把她超越中西方音乐界限,诸如《仙儿念珠》、 《飞影》、《鸡赶庙会》等作品演绎得淋漓尽致。-《音乐周报》

"The concert was so unusual and stirring. To see those young people playing such instruments with such zeal ... totally something I had never heard. The human voice in a realm unknown to me. Brava"

        Francis Ford Coppola (Film director) 2012

不寻常和震撼的音乐会。 看到这些年轻人用这样的能量来演奏这些乐器, .... 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 一种我从未知的人声领域。

 

 -- 弗朗西斯.科波拉(著名电影[教父],[现代启示录]之导演). 2012

"Sola is like a singing shaman. The concert has a kind of tribal atmosphere, Sola wearing a black robe, like a shaman's floating appearance, she began to speak, became the master of ceremonies, the director, the commentor, the soloist. This role was her true nature. Each piece structures and transforms the experiments of human voice, pipa and drum sound. In such breathing in and out, calls and cries, sound absorption experiments, as the earthly tradition reborned, sublimated into a simple timeless floating in the air"

              Danny Yung (Theater Director) 2012

索拉就像是一个声音巫师。音乐会有种原始部落的气氛,索拉穿着黑袍,像巫师一样飘荡出场开讲,她当司仪,当导演,当评论,当独唱,那角色过渡中正是她的本色。每首乐曲的内部起承转合结构及琵琶鼓声人声乐色的互动结合实验。这样的呼与吸的吶喊声音实验里,泥土传统彷佛脱胎换骨,升华成为浮在半空简约永恒的气流。

- 榮念曾(香港進念十二面體創始人及著名導演)0.2012

除 却时而大气磅礴时而滴流婉转的声音表现力,她的舞台表演可谓前无古人。她的身姿、手势、眼神都随着音乐而动,与她的音乐浑然一体,不是舞蹈,却比舞蹈有着 更准确的情感传达能力,而这一切动作,又是极其自然的,不含一丝做作,完全是随心而动。你很难看见一个人声有那么丰富而且自然的肢体语言,有那么妖娆妩媚 的面部表情,有那样飞波流转的眼神,很难看见一个人声有她那样忘我的投入。这种投入很可怕,仿佛阴魂附体,而且把观众的心神都带了进去,与她一道去与千百 年的灵魂共舞、共哀伤。 纵观整场音乐会,忽高忽低,大起大落,像极了她的人生。高处高得光华灿烂,低处低得如一只隐没的鬼影,而每一个转折都那么惊心动魄。 " 
金燕 [北京日报] 2007

“Liu Sola is looking for ways to avoid a total surrender to Western classical and pop music….When Liu and her soul sister dance about on the stage, while the one vocally improvises Chinese, the other, African elements, it is clear: such globalization gives the West the cold shoulder.”

--- Bernd Feuchtner <Suddeutsche Zeitung> 2003

.....我的理解是她的声音也是作为一种乐器出现的,这个乐器发出的声音还包括了中国古典的调子穿插其中——令人产生又熟悉又新鲜的感觉。我并不是一个学音乐的,但据站在我身边的资深音乐家李苏友的评价说,尽管索拉的吟唱时高时低,但没有一个声音是跑调的,这是很难的。另外,那些繁忙的乐器好像是在与索拉的人声对话,发出各自现场需要的声音。还要指出的是,因为使用了人的哼、吟、喊、鸣等,对其中的情绪起伏,观众当然有同为此类“人乐器”的理解。另外,老五的吉他,简直就是随着索拉声调起舞的样子,有很多平时见不到的指法在琴弦上飞舞,感觉上有很多即兴的配合,让人在听觉与视觉上产生惊奇感。这些表演的曲目在表演时就如前面说的,是没有歌词只有人声的哼吟鸣吼变化与不同乐器的配合,有些似乎能听出传统民歌或者其他什么剧腔(京剧、昆曲等等)的糅合,但它们又是一种新的声音经验,根据曲目并非就能经验曲目文字的含义。我认为这就是给予观众按照各自对音乐的经验去各取所需的空间,曲目也仅仅是一种文字的变化和微妙的线索提供,不必去刻意追究字面的意义,这里的文字也像是一种隐喻,与声音的隐喻是一致的。

......但作为音乐的视听效果,则是现代的阐释,也就是说在这场没有明确歌词只有各种音乐本身旋律的经历中,观众听的是一场另类的“交响乐”。我对这场音乐会的评价是相对于传统交响乐来说的,我们这一代人对传统交响乐已经麻木了,原因就是我们的原创在哪里?我们的抽象思维和音乐在哪里?所以,把索拉这场有许多创作探索的音乐会当作交响乐来听的话,就有很多新的时代以及中国元素了。索拉既是表演者又是指挥,显得很灵动很自由。我心想:现代交响乐可以是这个样子的。另一位观众说:“索拉的声音就是一个多变的乐器,而老五的吉他是一個會說話的人!“


  - 嚴力(著名詩人,畫家)2012

“刘索拉寻找新的道路,以避免完全向西方的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投降。……当刘索拉和她的灵魂姐妹在舞台上跳舞时,一个在用中国风格的人声即兴演唱,另一个则用非洲风格即兴,这时,一切都清楚了:这样的全球化完全可以对西方置之不理。”

———作者:Bernd Feuchtner 南德日报 2003(李建民译)

[Performance at 2005. Berlin. Translation]:

 

1.南德日报      2005年6月9日

   刘索拉是作为受过严格古典音乐教育(主要是学习作曲)的艺术家去到美国的,她一到美国面临的就是摇滚乐、布鲁斯和REGGAE的即兴文化。她同这些即兴表演的碰撞,主要表现在她的“东方布鲁斯”的CD中。但如果今天倾听刘索拉的音乐,我们几乎无法相信这点。那些音乐给她的影响几乎已荡然无存,她和谐和优美的音乐使她远离了摇滚乐、布鲁斯的特色。可以说传统重新主宰了刘索拉。

  她的音乐会展示了人声音乐在有限的音域里的高超技艺,如她的歌曲《影子》,当然还插入了古筝的充满伤感的乐声。此外,不协调成为她这次音乐会的主线,不协调也为一种单调的音乐注入充满摩擦、持续不断的动力,这种单调的音乐通过琵琶演奏家杨靖出色的表演和她的充满节奏的力量,又在某种程度上牢牢地控制了听众。主要演员音程宽阔、充满活力的演唱征服了听众,这一点特别表现在刘索拉为了纪念中国的鸡年而创作的曲子里。看起来,她似乎是想通过鸡叫声进入一种心醉神迷的状态,不过肯定是一种中国式的心醉神迷状态。

 

2.南德日报    2005年6月9日

刘索拉回来了。1987年她来到了房屋林立的曼哈顿,进入了纽约先锋派的心脏地区,经过了长时间起伏不定的艺术历程后,她打点行李,回到了故乡,回到了中国的首都北京。

 

3.柏林日报          2005年6月20日

在经过了一段较长时间的即兴表演后,音乐会的组织者刘索拉进入三人小组的表演。她的类似乐器的人声表演同普通的演唱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她的声音是对这次艺术节的主题:故乡、国家和本体作出的一种非常奇特、非常极端的解释。

 

4.法兰克福总汇报        2005年6月3日

 

   就在这个星期天,刘索拉会在柏林的世界文化之家展示这种奇特的“coincidenna oppositorium”,但是她不把她的音乐理解为是“世界音乐”或是一种综合体,而是一次彻底寻根的历程。

 

  这位外表严肃、显得很有自制力的女士一直到了美国,才找到了她所缺少的“灵魂”(“那时,我们是不能审视自己内心的”)。在布鲁斯中,她不仅找到了已经全球化的西方摇滚乐的发源地,她自己也演奏摇滚乐。而且通过这种音乐的主观性,她也发现了自己传统中远古的,甚至是混乱的因素,她认为这些因素在儒学的教规下已经受到了破坏。这些天,在北京音乐学院听过 “刘索拉和朋友们”的演出的话,就会明白,现在像刘索拉这样的艺术家已经形成了圈子。一开始是三名打击乐器手发出的粗野和不断加强的节奏,琵琶和古筝又进一步推进了这一节奏,一直到一袭黑衣的刘索拉以她很长的拖音和有力的叫声加入进来。这是一种身体的音乐,又是一种自我审视(深思默念)的音乐,人们不难看出这种音乐的道家背景。刘索拉和其他年青的中国作曲家都在利用这种古老的音乐材料。目前,人们正在对这样的音乐进行大规模的调查,并在中国最偏僻的地区收集音乐素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不久,中国的全球化不会仅仅只是生产新的汽车和计算机了。

 

5. 刘索拉想通过她的新组合“刘索拉和朋友们”,用传统乐器,如琵琶和古筝为中国遗产找到符合当今时代的表达。为此,她研究了古老中国萨满教的歌曲,在这些歌曲中,她找到了同非洲音乐、摇滚乐和舞蹈音乐相似的东西。她同中国一些最好的独奏艺术家合作,并要求他们有试验的快乐,她说:“我不愿意看到,我们演奏的风格是西方的先锋派风格或新音乐风格,我们必须与乐器的灵魂合拍。”

 

  明年,刘索拉要为《世界文化议院》的“中国文化记忆”项目创造一部歌剧,内容是描写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到今天的中国革命。其他項目也汇总了其他一些作曲家的作品,这些作曲家都是她的大学同学,他们的作品反映了他们不同的经历。刘索拉说:“他们中的许多人现在都是中国或美国的教授。他们都具有很大的影响力,而且都是在国外站住脚的作曲家”。

 

6.刘索拉的小组“刘索拉和朋友们“将演出中国古典音乐的一些大师的作品,他们将表现出传统作品和自己创作的新作品的巨大活力。刘索拉本人将致力于表现“小声音”-平坦的颤动和微弱的声音再加上琵琶或古筝,会给听众的五官产生特别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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